鬼才会说,徐愉立刻搂住霍庭森的脖子,讨好地吻他:“三哥,我错了,我错了,您一点都不老,年轻得很。”
此话一出,霍庭森忍住想揍老婆的欲望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升起挡板,随即把徐愉压在挡板上,掐着她的细腰吻她。
徐愉柔软的白臂搭在男人肩膀上,在心里骂了霍庭森一句,小气鬼。
到了婚礼现场,徐愉四顾一望,发现在场人看她的眼光里都充满惊讶和不可置信。
徐愉淡淡一笑,这些人无非就是没想到她竟然能醒过来,恐怕都趁着这个空子想给霍庭森塞女人。
回家得好好拷打三哥问问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勾引他,徐愉在心里想。
霍淮书正在前厅招待宾客,目光遇到霍庭森和徐愉,瞳孔缩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徐愉把红包递给他,淡淡道:“新婚快乐。”
“谢谢。”霍淮书回应道,语气明显有点不正常。
徐愉抿了抿唇,挽着霍庭森的手臂离开。
“霍三儿,你家那小子五个月了吧?”沈峥问道,沈湫去年参军了,他自己一个人来参加婚礼。
霍庭森瞅了他一眼:“有事?”
沈峥皱了皱眉,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族里的一个小孩最近跟着她妈妈住在沈家,也就五六个月大,整天哭得撕心裂肺,没停过超一个小时,吵得我想抽死她。你们家朝朝晚上也很闹人吗?”
霍庭森抽了支烟,慢条斯理地吐出烟雾,声音舒缓低沉:“我家那孩子还好,晚上有时候会哭两声,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饿了,喂点奶粉就继续睡了。”
“还是朝朝乖。”沈峥叹了口气,又抬眸瞟了眼霍庭森,“你今天怎么不把朝朝带过来?”
霍庭森挑了挑眉,把烟头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摁灭,勾唇笑了下:“在家睡了,这孩子的作息和我们反着来。”
听着他们的谈话,徐愉忍不住弯唇失笑,像看宝贝一样偷看霍庭森。
一身西装革履,指尖还夹着烟,却在讨论孩子晚上哭几次,竟然一点也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