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儿童房,霍庭森来到楼下,桐姨担忧地问:“三爷,需要我帮您准备点夜宵吗?”
“不必。”霍庭森道,抬手整理整理自己的西装领口,淡淡说:“我出去一趟,你照顾好朝朝。”
桐姨点头:“好的,三爷。”
不多时,霍庭森撑着一把黑伞离开月湖晚景。
雪昼纷纷,天阴日曛。
翌日,蒋盛和霍北一大早就来到月湖晚景。
“桐姨,三爷和小少爷还没起床吗?”在客厅没见着人影,蒋盛疑惑地问。
桐姨闻言,额角一跳,皱了皱眉,“三爷一整晚都没在家。”
“一整晚都没在家!”霍北心里一惊,立刻拿出手机给三爷打电话,但一连打了十几个,都没人接听。
这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了朝朝的哭声。
桐姨当即上楼把孩子抱下来,蒋盛第一眼就看到被朝朝握在小手里的一张被折起来的信纸。
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纸,蒋盛打开纸张,只见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蒋盛捻了捻纸张的一角,皱着眉思考片刻,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咔哒”一声,打火机上的火苗印在纸张上,上面出现一行字。
「朝朝,她叫徐愉,愉快的愉。」
蒋盛立刻重新折起信纸,偏头睨了一眼霍北,凭借多年共事的默契,霍北立刻明白蒋盛是什么意思。
倏然间,一股恐惧在两人之间跃然。
今天依旧大雪纷纷,此刻在南山公馆,霍庭森独自一人坐在酒窖里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