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胎记的颜色好像又变深了,花瓣的细节也越来越完整。
徐愉抬手轻轻地碰了碰后背上的那块胎记,洁白的贝齿咬了下自己的唇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心里甚至出现了一种恐惧,面对未知的恐惧。
这时候,霍庭森走进来。
看到徐愉后背上的胎记上,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走到徐愉身边。
一看到他,徐愉立刻放下乌发,扑进他怀里,双臂缠着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委屈巴巴道,“三哥,我有点怕。”
“别怕,徐愉,你记住,任何事都有我在。”霍庭森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眼底晦暗。
指尖抚着徐愉的后背,如果他没猜错,这根本不是胎记,反倒是有点像家族族徽。
抬手拢开徐愉背后的乌发,霍庭森深邃的视线透过镜子观察着徐愉的后背。
花瓣颜色已经变成了正红色,鲜艳的像血。
花瓣细节逐渐完善,霍庭森抿了抿唇,忽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盛开的那束奇怪的茉莉花。
徐愉背上 这朵花,好像就是茉莉花,只不过是它不是白色的茉莉花,而是一朵接近血色的茉莉花。
眉头皱得更深,霍庭森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抹奇怪的熟悉感,但他可以肯定此前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徽章。
那这抹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时候,徐愉忽然用自己的小脑瓜在霍庭森身前蹭了蹭,声音低低的,音色中夹杂着一股难言的悲伤,“三哥,万一我要是死了怎么办呀?我还没给你生宝宝呢。”
她真的好害怕,以前霍庭森还能安抚她的情绪,现在貌似三哥也没有用了。
一股几乎是从血液里散发出的恐惧牢牢缚住她的全身,徐愉忍不住把自己更紧地依偎到霍怀里。
企图依靠这个男人的力量来帮她驱散那股慎人的恐惧感。
霍庭森单手扣着徐愉纤薄的后背,再次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乖,没事,三哥在。别怕,乖女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