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喉结滑动,霍庭森应声,搂了搂她的后背,在她后脑勺上拍了几下,“睡觉吧。”
“嗯。”徐愉轻轻地应声。
安静了会儿后,徐愉忽然迷迷糊地往霍庭森怀里蹭了蹭,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他怀里。
声音又沙又软,像是在半睡半醒时说出的话,“三哥,按理说我应该生气。”
“为什么?”霍庭森摸着她的头发问。
徐愉抿了抿唇,一扬头,用一双潮湿的狐狸眸看了他一眼,而后又窝进他怀里,“因为你太凶,你已经凶我两次了。三哥,你自己说说我该不该生气?”
“该。”霍庭森顺着她的话说,然后笑着捏了捏她腰肢上的软肉,“亲一口你的禽兽。”
“流氓不要脸。”话虽这样说,但徐愉还是仰头亲了亲霍庭森的下巴。
霍庭森失笑,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忽然想到了什么,霍庭森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马桶里的花是怎么回事?”
“什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徐愉装傻。
霍庭森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那玫瑰招你惹你了?你把人家扔马桶里。”
眼见不能再继续装傻,徐愉抿了抿唇,红着脸嘟囔,“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有小美女趁我不在想勾引你?三哥,我很严肃地警告你,你是有妇之夫,不能和别的女人走太近,更不能收她们的花,对你影响不好。”
“合着你把花扔进马桶里还是为我好?”霍庭森挑眉问,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勾着她的乌发。
徐愉闻言,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三哥,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低眸不紧不慢地瞅着她,男人目光深沉,徐愉抿了抿唇,在霍庭森的目光威严下,心虚地把脸藏进他怀里。
霍庭森失笑,揉了几下她的后脑勺,语气调笑,一字一句道,“徐愉,那是闻戾送的,果篮是沈峥买的。闻戾那人脾气不好,他要是知道你把他送的花扔进马桶里,肯定会嚷嚷着要揍你,你说什么办?嗯?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