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三爷。”桃山道。
像霍庭森这样的人物,但凡他的健康状况出现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在国际上的各个上流圈子里引出一阵惊涛飓浪。
桃山拧了拧眉,始终不理解这少出的两个小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不通时,余光不经意看到床头那束被插在花瓶里的白色茉莉花,桃山一拍脑袋,顿时伸手指着床边的茉莉花对霍庭森说,“三爷,我就说今天有点不对劲。这茉莉花是我看它好看从医院花园里揪回来的,我揪回来的时候,枝头上还全都是花骨朵呢,现在却都开花了。”
一说完,顿时又觉得自己有点过于辣手摧花了。
桃山抿了抿唇,摸着自己的听诊器疑惑道,“这怎么可能呢?明明还不到花期,茉莉怎么能开花呢?”
霍庭森闻言,平静的视线也挪到了那束茉莉花上,抿了抿唇,眸光微闪,并未说什么。
最后,桃山把这瓶茉莉花抱走了,那么奇怪的一个现象,他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些茉莉花,顺便再给自己冲个茉莉花茶喝。
桃山走后不久,闻戾和沈峥一起进来。
“庭森,怎么回事?徐愉怎么哭着离开的?”沈峥问,“我可不相信老爷子那套说法,你不会怀疑徐愉。”
紧接着,沈峥若有所思地看向霍庭森,“你们到底怎么了?庭森,徐愉哭得眼睛都红了,你不心疼?”
闻戾靠在病床床头上,两条大长腿交叠着搭在床边的陪护椅上,朝霍庭森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我峥说得对,你那小妻子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似的,我看着你老婆嘴唇也破了,霍三,你该不会是……,最后把你老婆气走了吧?”
懒得搭理闻戾这些不着调的话,霍庭森抬手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对沈峥道,“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徐愉到现在还弄不清楚我到底是她的谁,还不明白我对她还说意味着什么。”
话音刚落,“你想要她的心?”沈峥问。
霍庭森闻言,皱了皱清隽的眉心,潭深的目光扫了眼病房里的沈峥和闻戾,声音低沉温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