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一抬眸,就看到徐愉光着脚走向酒台边,伸出修长细软的指尖把醒酒瓶里的红酒倒进酒杯里。
一双黑漆的狐狸眼看向他,弯起唇角笑了笑,唇角浅浅的笑窝若隐若现。
“亲完就跑的小狐狸。”霍庭森道,轻嗤一声,靠在吧台边,抬手松了松领结,喉结滚动几下,落入徐愉眼里的姿态慵懒又随意。
男人单手手肘倚靠在吧台上,领口黑色领带歪斜,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身高腿长,气质上乘,就连领口歪斜的领结都裹着一种凌乱的矜贵。
徐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指尖捏着酒杯的杯柱,另一只手盈润白皙的指尖提起裙摆,光着脚踩在酒窖的白色羊毛地毯上,走向霍庭森。
她步履轻盈,脚底生莲。
霍庭森勾了勾唇,倚靠吧台,单手抄进裤袋里,挺拓的身体落落而站,在徐愉还剩下几步之遥就走到他身边时,霍庭森笑了下,迈步走向她身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一步,霍庭森已经伸出手,准备把徐愉搂进他怀里。
今晚,霍庭森不想浪费。
“等等。”徐愉用红酒杯抵住霍庭森的胸膛,看着他莞尔一笑,霍庭森把这当作她递来的红酒,接过后抬起手腕喝了一口酒香浓郁的上好红酒。
酒不醉,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