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霍庭森再扣他的年终奖,一说完,桃山拔腿就跑。
桃山走后,霍庭森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拿着一个乳白色的湿毛巾出来。
叠成豆腐块放在徐愉额头上,然后又去楼下拿了杯水上来。
一进房间,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愉把额头上的湿毛巾扔在了床单上。
浅蓝色的床单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
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微微叹了口气,霍庭森走过去,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拿出退烧药塞进徐愉嘴里。
“苦。”徐愉瘪瘪嘴,就想把药吐出来。
霍庭森见此,沉声道,“别吐。”
徐愉顿时不敢吐了,苦兮兮地开口道,“三哥,苦。”
在床沿边坐下,托起她的后脑勺,霍庭森把水杯递到她唇边,“水。”
徐愉连忙伸出两只滚烫的小手抱着水杯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
喝完水,霍庭森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走到落地窗边的美人榻前,刚准备把她放下他去换床单,徐愉就紧紧抱住他,“三哥,别丢下我。”
“不会丢下你。”霍庭森耐心地向她解释,“你乖乖的现在这里等三哥,我去换床单。”
“不要。”徐愉现在毫无道理可言,她不想和霍庭森分开。
无论霍庭森怎么哄,徐愉就是不松开,像个小考拉一样挂在霍庭森身上。
霍庭森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她换床单。
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掀开床上的被子。
走到衣帽间打开储物柜,霍庭森刚想拿出一套深青色的床单和被罩,徐愉就踢了踢自己的脚,“三哥,我要铺粉色的那套。”
指尖从深青色的床单被罩上移开,霍庭森拿起那套淡粉色的真丝床单被罩,
回到卧室,徐愉非要和霍庭森一起铺床。
偏偏她还不好好铺床,一会儿让霍庭森用床单兜着她荡秋千,一会儿又把枕头甩到落地窗上。
最后一来二去,不仅没把床铺好,徐愉还把床罩扯了下来。
霍庭森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走到徐愉面前把她打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