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他大半夜,霍庭森倒好,对她冷淡得仿佛他们是陌生人一样。
徐愉又看到了自己手臂上淡粉色的伤痕,委屈地抽了抽鼻子,闷闷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所以才不回房间睡觉。
一听到她委屈的声音,霍庭森顿时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在他怀里。
徐愉坐在他腿上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在乎他身上的酒味。
霍庭森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她的手臂,白嫩纤细的手臂上还有一些粉白色的细长印记。
这几天一直有给她涂祛疤膏,效果挺好。
徐愉想抽出自己的手臂,但他攥得很紧。
“丑死了!你别看。”徐愉闷闷地说。
“丑也是我老婆,我还能不要你?”霍庭森松开她的手臂,双手扣着她的腰肢,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这小东西眼眶泛红,看样子委屈得不轻。
“今天西洲从部队里回来,喝多了酒。”霍庭森道,在和她解释,“你没来书房之前,我本打算处理点工作清醒清醒再回卧室。”
徐愉瘪瘪嘴,果然是大佬,清醒的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
估计他年轻的时候也是用数学压轴题来解压吧。
徐愉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蛋儿贴在他脸颊上,霍庭森被她这副黏人的样子逗笑,“我身上酒味很重。”
怕熏着她。
“没关系。”说话间,徐愉吻了吻他的眼睛,霍庭森单身扶着她的后腰,强势回吻过去。
一吻结束,徐愉嘴里也染上了红酒味道。
“三哥,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徐愉后腰靠在办公桌上,喘着气问。
霍庭森捏了捏她的手腕,指尖摁了下接近她腕骨处的一条粉色伤痕,“挺多。”
“那你酒量还挺好,这都没不省人事。”徐愉道,然后探身靠近他,伸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三哥,我问你个问题。”
霍庭森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