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那个前男友?”霍庭森问。
徐愉点头承认,非常有求生欲地加了句,“但他没让我帮他按过,他说我不专业,他每次都找专业的按摩师。”
霍庭森勾了下唇,轻嗤一声,“那是他没福气享受。”
“三哥有福气。”徐愉笑嘻嘻地说,她的性格不太敏感脆弱,现在都能接住霍庭森阴阳怪气的话了。
霍庭森笑了笑,似乎是默认了她这句话。
按了十几分钟后,徐愉懒趴趴地打了个哈欠,伏在他耳边小声问,“三哥,你舒服点了吗?”
“嗯。”霍庭森睁开眼睛,看到她一副困样,徐愉又朝着他捂嘴打了个哈欠。
霍庭森站起身,弯腰托着她的后背和腿弯,把她打横抱起来,朝楼上走去。
“谢谢三哥。”徐愉困得几乎睁不开眼,还没到卧室就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深夜,徐家别墅。
像前一次对徐贝希那样,在徐露微睡得正香时,她忽然被人从床上一把薅起来,那人沉默地在她脸上甩了十几个巴掌,她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你是谁?”徐露微恶狠狠地问,“敢打我,我让我爸爸扒了你的皮!”
男人轻笑,声音粗嘎可怕,“不如我先扒了你的皮?”
说话间,男人拿出一把光亮的匕首,用刀面拍了拍徐露微的脸蛋儿。
徐露微差点吓破胆,也不敢再放狠话,“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我家?你要是杀了我,你会坐牢。”
男人没说话,徐露微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匕首的白光,然后后颈忽然抽疼,接着就晕了过去。
同样是直到第二天,徐家人才发现半夜昏倒在房间里的徐露微,脸颊已经肿成了猪头。
面对这件事,徐家只能当吃了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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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十几天都没有出山,徐愉只能继续当无业游民。
这天,清晨六点。
徐愉趴在枕头上迷迷糊糊听到霍庭森的说话声,她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褥,没人睡。
过了会儿,霍庭森的声音消失了,徐愉恍恍惚惚地喊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