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漳年纪小,思虑却太重”,沐怀夕摇摇头,两指撑开牛皮绳,另一手灵活地在上面勾了勾,“知情探左寸关,化聚而无力,看来有人令你夜不能寐。”
田漳哑然,想要反驳却又闭上了嘴,想了想又开口解释,“我最近因为工作的事心烦呢,才不是为了什么人!”
他说完下意识地看向梁红染,却没有逃过沐怀夕的眼睛。
“哦?”沐怀夕歪了下脑袋,“可你左尺肾阴疲软无力,右尺肾阳亢奋浮躁,这可不像是为了工作寤寐思服吧?”
“左尺......”,田漳被中医名词搞得一脸懵,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肾虚!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田漳的脸都要黑了,凑过来张口就要骂,却见对方丝毫不惧地靠近,泠泠眼眸似乎能看透他的一切,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想说的话却卡了壳。
但沐怀夕还在迫近,她上上下下打量田漳,就像先前他打量自己一样,“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周......”
她顿了下,见田漳目露恐惧,比了个“七”字。
田漳面露茫然,随后惊恐地向后退了两步,整张脸黑中透红,红里泛紫,紫上还敷了层白,一时间五颜六色,精彩的很!
梁红染听不见他们说的话,却能看出田漳的情况不对。
“田漳......”,、梁红染才走近,话还没说完田漳就低着头冲了出去,倒像是她欺负了田漳一般。
梁红染皱着眉看向沐怀夕,不客气地追问道,“你对田漳说了什么?”
“这是病人机密”,沐怀夕抬眼看她,丝毫不露怯,而她身后站着的应明诚沉默不语,就像是女王的卫士一般。
梁红染没有再多说,她有预感若是再跟沐怀夕拉扯,吃亏的可能还是他们,而她今日来的目的是跟应明诚拉关系,为了田漳多少有些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