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同志抬上担架不难,难的是把大黑也带上。
小胡瞅着这位羊大爷直发愁,谁料人家看他们将主人抬走了,便溜溜达达走到了沐同志面前,扭过身朝她晃了晃自己挺翘的屁股。
“你还炫耀上瘾了?”
小胡简直要气笑了,沐怀夕却从它的眼神里看出了别的意味,她看了眼扎进羊屁股上的羊角,迟疑问道,“你想让我把它拔下来?”
黑山羊往前几步又后退回来,回头看向沐怀夕,又冲她晃了晃屁股。
山羊的瞳孔是横着的,看上去很是怪异,沐怀夕努力与它产生眼神接触,又尝试问道,“你想让我给你上药?”
黑山羊高昂地叫了一声,似乎在赞扬她的上道,还往她这边退了几步。
“这是真的成精了啊”,小高拦住了要上前的沐怀夕,朝她伸出手,“嫂子我来,别伤到你了。”
沐怀夕想了想,取出怀里另一只玉瓶递了过去,这也是金疮药,不过不是给应明诚用过的爷爷制的那瓶,而是她用别的方子才做的,药效自然要差上不少,但给山羊用肯定是够的。
可大黑却不领小高的情,瞧着他要靠近,立马抬起蹄子就往后踢,要不是小高躲得快,身上肯定要印上一对儿月牙。
“哎哟,大黑你还怪凶”,小高讪笑几下,没办法又将玉瓶递了回来,“嫂子你小心点儿,要是这大黑还凶你,咱们就不管这没良心的玩意了。”
沐怀夕谨慎地朝黑山羊那边挪了一步,见它并不抗拒,便快步走上去为它处理伤口,靠近了她才发现大黑身上的伤口不少,而那支羊角扎得不浅,若是贸然拔出来反而不妙。
上过药的大黑很是欢乐,特意跑到小高身边,一掘屁股掉了一堆羊蛋蛋,然后在他气急败坏的骂声里溜溜达达,跟着担架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