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儿子木池听到母亲说的话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反对覃晚萍和胡老头继续来往。
可覃晚萍和胡老头感情正浓,怎么可能因大儿子反对就不和胡老头来往,她不顾木池的反对,依旧每天和胡老头煲电话粥,跳广场舞。
大儿子见母亲不听劝,便叫来了老二老三一同劝说母亲。
覃晚萍没想到这天下午,她正和胡老头煲着电话粥,老大带着媳妇和老二老三一家老小直接来到覃晚萍这里,话里话外训斥覃晚萍为老不尊。
“妈,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至于这么折腾吗?”
“就是啊妈,这么多年你都没找,这也没剩多少年了,何必搞这一出糗事。”
“对啊,妈。你不怕丢人,到时候两腿一蹬啥事也不用管,可我们呢?我们还有大好日子要过,你让我们怎么在邻里街坊面前抬起头?”
三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着,三个儿媳和孙子孙女也跟着开口。
“妈,您多为三个儿子想想吧。阿池能有今天多不容易,您就少添点乱吧。”
“是啊妈,您不能这么自私啊。”
“同学们都取笑我奶奶老来放荡,说我也不是好东西,都不和我玩。奶奶,我讨厌死你了。”
“就是,奶奶我也讨厌你!”
“你太丢人了!你才不是我的奶奶!”
覃晚萍听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儿子居然这么说自己,心一下就死了。
她竟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吃尽了苦头带大的孩子竟是这样的品行,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她就应该狠心一把老鼠药大家同归于尽。
她气得牙齿打颤,身子不停地发抖,指着三个儿子,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