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忍不住伸手帮他重新扣。
先解开原来扣错了的,在一颗颗的往上扣。
阮清时见她,便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两人相对着,一个在帮对方扣扣子,一个在帮对方吹头发,映进了镜子里。
美得像一幅画。
他吹完,用手试了下头发的湿度,“好了。”
她刚想下台,阮清时放好吹风机,就把她抱起来。
她没出声,但红了脸。
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他问:“饿不饿?“
她低着头,脸还在红,“嗯。”
吃饭的时间过了,两人才下来用餐,张嫂是过来人,都懂,因为两人下来时,是她家少爷抱下来的。
她乐呵呵的笑着,在端菜的时候,看见了她家少妇人手背上的吻痕,呀呀,羞得人都不敢看咯。
吃完,他家少爷又将人抱了上去。
真真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男俊女俏。
饭后,女佣人在收拾餐桌,“张嫂,我还没见过少爷笑,还笑得这么温柔呢。”
旁边的一位在整理着凳子,听见声音立马凑过来,“是啊是啊。”
张嫂乐呵呵的,“以后就常见喽。”
七月中旬,阮代两家在南方见面,商定了婚礼事宜,由于阮清时的坚持,两家本着两家的地位,觉得婚礼要大办,定在一个月后举行。
离婚礼还有一个月,易琳一直住在阮宅,他除了试婚纱一项工作,阮清时没让她碰婚礼的筹备事宜,她只需要说行或者不行,可以或不可以,好或不好。
她感觉自己像个小情人被他包养着,啥都不干,每天不是画画,就是瞎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