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庄这边。
苏宇去除毒素的过程,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沈半夏不敢大意,照顾孩子的重任都是交给周明谦的。
当初她也是想亲自喂养的,但奈何实在不行,后面还是苏宇出面买来了奶粉。
“接下来的痛苦会加倍,你把这个木棍咬着”。
苏宇接过,直接咬住。
很快,银针上去,苏宇额头青筋冒起,汗水直流,眼睛红得要爆血一样。
苏宇想过痛,但没想到,堪比万箭穿心。
思绪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小时候,那还是她第一次进那个家,可那个女人叫自己野种。
呵呵,野种?
那个男人一恢复记忆,才知道他已娶妻生子,可她的母亲呢?她又何其无辜,她救了那个男人,还和他成婚了,结果呢?
“撑住,不要分散精神”。
苏宇死死咬住木棍,再不敢分心。
等他熬过这一关,所有的公道他都要亲自讨回来,他要叫世人知道,他的母亲不是第三者。
苏宇终究还是靠自己的意志力熬过了,但接下来沈半夏的话,“剩下十四天痛苦程度不亚于今天”。
苏宇嘶哑着声音,“我可以”。
沈半夏不再多言,后面的每一日对于苏宇而言,都堪比在地狱中煎熬。
而知青院的苏文泽,看着母亲托人带过来的信,信中内容让他茫然。
苏宇?
他已经快要没有印象了,县城苏宇残暴不仁的名声他倒是听过,去找他吗?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父亲和母亲的婚姻就像一种形式,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