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的众人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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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芝心情不好,直接影响了表情,什么也没说,放下就走,那只想揩油的手落了空。
音乐声真的太大了,她从来没这么烦躁过。
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服务员:“我要走了。”
邱曼刚刚遇到一个有钱的客人,点了一瓶格兰菲迪12年,直接算在她的头上,这是一笔不少的提成,又陪他喝了两杯,得了三张大团结做小费,一个月加起来都没今天多,酒劲儿上来她早已乐的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说什么?”
燕芝卯足劲儿:“我说,我要回去了。”
“为什么?”
“来都来了,把今晚上做完吧。”
“不要,我头疼。”
两人在强劲的音乐声中吼来吼去。
邱曼想再收点小费,明天就可以买新手机了,不想陪燕芝一起走,便说:“随便你吧。”转头离开。
燕芝抿着唇,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要离开,她做了两个小时,一小时五十,提成就不要了,去问问琼姐能不能现在结工资,不能结就算了,好歹也要打声招呼再走。
人很多,燕芝也知道认识她的只有邱曼和那个警察先生,邱曼没有理由在背后看她,警察和她隔着人山人海,不可能知道她在哪里,但燕芝就有一种感觉,感觉有什么在追随自己,就像自己也追逐过别人,她猛地回头。
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影子撞入眼帘。
但她发现自己真的产生错觉了,他并没有看她,低头看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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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帽坐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看似漠不关心,其实一直观察着四周,余光中一个怯生生的身影,似乎在向自己这边移动。
她为什么会过来,难道已经认出来了吗?
大脑控制不住的兴奋,但心却害怕着,惶恐不安的跳动,晏丹不能说她认错了,不允许。
也不能说我就是,因为无法解释这些年的经历,实话实说她肯定接受不了,只会给她带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