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丹睁眼时,一个年轻的护士正准备给他抽血化验,
“不用了。”他说,又拔掉针头,起身下床。谢令程绷着脸,“你都病那么严重了,还不配合医生,活够了是吗?”
晁丹轻笑一声,“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过去吗?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
“我不着急。”谢令程拉住他的胳膊,“查查吧,你刚才都吓死我了。”
“没用的。”晁丹低声道,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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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程没法把他按在床上逼他治病,又开车回到月清湾。
晁丹的力气只够他走出医院,谢令程几乎一路半拖半抱回去的,两个衣冠楚楚的大男人大喇喇的躺床上,拉风箱似的喘气。
晁丹突然开口:“右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白色的瓶子。”
谢令程反应过来他是在吩咐自己,拿出来白色瓶子给他。晁丹倒出两粒直接吞下,便闭上眼睛了。
谢令程知道他没睡,问道:“怎么回事,完全看不出来你有病,好像还挺严重。”
“不是病,”晁丹盯着天花板慢慢悠悠的说,“是毒。”
那双犀利的眼睛此刻只有疲惫无神。
“毒?什么时候中的毒?”
“十年了。”晁丹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喃喃:“终于还是逃不过。”
“你刚吃的是解毒的吗?”
“没有解药,只能止痛,也能延缓发作的时间。”
“不可能,”谢令程皱着眉,“世界上就不可能解不开的毒,那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事,明天你必须给我去医院。”
晁丹坐起来,目光复杂的望着谢令程:“你以为我这些年找的医生还少吗?没人知道那毒的成分到底是什么,能抑制住痛,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摇头,一副坐以待毙的神色,“除了那个人谁也没有解药。”
“那个人是谁?”
“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