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

天地灰蒙一片。

“这里是哪里？”北冥神色警惕，开口问道。

净琉璃：“虚界。”

“此地便是九州通往山海大陆的入口。”

北冥越听越迷糊，“入口在哪里，要如何才能前往？”

净琉璃并没有直接回答北冥的问题。

而是转头看向君九安。

君九安勾唇一笑，温声道：“荣幸之至。”

北冥：“......”

这一路过来，他真是受够了。

净琉璃、君九安两人腻腻歪歪秀恩爱的样子。

君九安便也罢了。

毕竟是狐族的幼崽，沉迷情爱是天性。

净琉璃可是山海大陆，无暇圣池之中孕育无数岁月而诞生的琉璃圣莲，天地间仅此一朵。

天命注定不沾因果，不染世俗的存在。

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净琉璃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表面之下，隐藏着这么一副黏黏糊糊的性子。

“肯定是受了净笙箫那个痴情种精血的影响。”北冥暗自揣测道。

这边，北冥怀疑龟生怀疑得不要不要的。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