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的,谁也不能给我抢!”
“你们不觉得老齐那个姿势被陈教授摆的很羞耻吗?”
学生们议论纷纷,坐在前排的一部分专家教授却面红耳赤。
这些专家教授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学西医的。
其中一部人还有过出国留学的经历,也曾发表过一些诋毁传统医学,贬低传统医学的言论。
陈平这地图炮,一打就是一大片。
可事实摆在眼前,根本无从反驳。
然而让陈平这么打脸,他们怎么可能一言不发。
“简直是有辱斯文,他为什么要把齐院长摆成那个样子?”
“有医术没医德,这种人就算医术再厉害,我也不屑与其为伍!”
“他这是要干什么?让他滚下来!”
“嘭!”尚守仁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都给我闭嘴!”
“齐杉是自己提出的条件,自己要上台接受针灸的。”
“陈平是医生,他现在就是患者,陈平愿意怎么治疗是他的事儿。”
“而且齐杉是我们院的副院长,陈平是我们院的教授,他们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说教。”
对于齐杉这个医院里的反对派,时常跟他唱反调的家伙,尚守仁早就想收拾他了。
他破格把教授职称给陈平,其中有被陈平神奇的医术征服的原因,也有扶起来陈平去打击齐杉的原因。
他当然乐于看到齐杉出丑。
尚守仁都把话说到这里了,其他专家教授也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人家是省院院长啊,资格地位在那里摆着呢。
谁要是再呱噪,尚守仁把这个人当场撵出去都的怪那人自己活该。
陈平淡然道:“闲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我开始给齐副院长治病!”
齐杉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他的思维却没有停止。
被陈平当着两千多个学生,几十个同行的面摆成这个姿势,他都快疯了。
如果他现在能动,马上就会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都好过这么羞耻的丢人现眼。
看着陈平绕到了桌子另一头,缓慢的捏起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齐杉三魂七魄都要吓飞了。
不,不要,我不要扎针!
他心中惊悚万分,肠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