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最后一份时,已晚上六点多,这时天已经黑了。打车回办事处,下车付费时,一摸后裤兜,空空如也,钱包竟不见了。
这么怎么可能?记得下午出门打车时还在呀?钱包里除了七百多元的一箱“三株口服液”货款,还有电视台开的两千元广告费的票据及其它几张重要收据。
这可怎么办?老马提醒我,可能记错了,要不回办事处再找一找看。
我俩忙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回办事处,找遍了办公桌抽屉,枕头下,毫无踪迹。
这时急得团团转的我渐渐冷静下来,一边想着万一找不到后的补救措施,一边回想着下午的送礼路线。
我俩下午去这几家都是打出租电动三轮车去的,当时有的三轮车是封闭的,有的三轮车后座靠背与座之间是有空隙的,能不能在后座时后裤兜的钱包一点点窜去呢?
而且去最后一家时打的三轮车就没封闭,想到这儿,我和老马带上手电筒出去又叫了一辆三轮车,沿着“去最后一家送礼”的路线缓慢前行,一米一米地搜索着。
明知这是大海捞针,我俩仍未放弃希望,一路找到了最后去那家门口刚下车的地方,抬眼一看,两米开外的一个小土坑里,我那鼓鼓的钱包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快步走上前捡起打开一看,钱、票据都在,分文未少,瞬时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涌上心头。
一高兴给了三轮车十元钱(正常打车到县内任何地方只需一元钱),然后请老马去饭店喝了一顿,又去歌舞厅庆祝了一下这失而复得的喜悦。
春节前三天,带老马回公司开会,肇源本月回款,竟成了二十多个县级办事处的头名状元,会上受到了公司白总点名表扬。
因肇源市场刚刚火起来,担心春节期间断货,开完会后,下午又提了一百箱“三株口服液”装车拉回肇源。
第二天,安排宁姐领宣传员又发了四千份报纸,与老马又走访县内各药店,提前拜年,送礼兜及“三株春联”。
结果在一天内,新特药一店进了一箱、新特药二店进了两箱、庆源大药房进两箱、健康药店进一箱、农场医院提走五箱、新肇三门诊一箱、六门诊两箱、国药两箱、药材两箱、站前药店一箱、古龙供销社一箱、茂兴药店两箱、三站药店两箱、古恰药店两箱、头台药店两箱……
刚提回的货,一天时间就销出去了三十余箱。
腊月二十八,将乡镇的货安排到客车发走后,与老马清点库存办了移交手续。下午,乘上两点半的长途客车返回哈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