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利益,别人的棋子,提线的木偶,要说麻董你现在的处境,说是身不由己,倒不如说是被逼无奈。”
“在高中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自闭宅男,安安静静的参加社团,安安静静的回家,不用在乎外貌,也不用在乎别人的想法。”
“偶尔去去网吧,偶尔想想青春期的怀梦美少女,这一切窸窣平常的事,本该成为你最美好的回忆才对。”
“却因为一个名字,一张脸,身体时不时的就要受到折磨,没人告诉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也没人告诉你未来会怎么做,当你下定决心面对曾经的自己之后,却只是沦为了别人彰显主权的工具。”
“如果我还为此而怪罪你的成功或失败,那未免也太不通人情了。”
“我不想听这些。”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月无霜的眼角泛起涟漪,我不愿意在去直视她,或许是怕心脏承受不了,又或是怕我再直视她,后者就要不成器的哭出来。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很想再大哭一场的吧。
我有这种预感,不是什么自负,而是对自己肯定。
对我来说,肯定自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好巧不巧,但我否定自己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来肯定我。
或是父母,或是亲人,或是朋友。
而现在,肯定我的那个人,是月老托我好好照顾的那个家伙。
【“如果是麻董的话,一定,一定能和她好好相处的吧。”】
而这次的我,没有否定自己。
我会找出所有的真相,强袭机器也好,FBE也罢,我会把那场实验的历史挖出,我会让还在被强袭机器束缚的家伙回归正常。
这一切,只是为了不当别人的傀儡罢了。
清风徐来,异国的空气并没有想象中的自由,相反,淡淡的湿气中带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不知何处的教堂,传来稍显悦耳的歌曲,接踵而至的是沉重却清脆的钟声。
街道车辆不算喧嚣,但也有有鸣笛声从不远处的红绿灯传来。
来往的路人和不客气的谈论着我们两位来自异乡的客人,或是好奇,或是调侃。
两个异乡人,好似在这闹起了别扭。
直观上看去或许是这样。
“抱歉。”
月无霜咬了咬牙,很不情愿的从从嘴中憋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