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都是她教训刘千叶的份。
“你们两个,要去就赶紧的吧,趁着这会儿路上还没多少积水,久美因为历史悠久,所以排水并不是特别的好,又因为重新规划很麻烦,所以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我朝刘千叶道了声谢,表示自己知道了。
收拾好东西,同月无霜一同走出了社团的门。
伴随着“滋哗”的刺耳关门声,我也是神情复杂的站在了走廊上。
表面上看,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实际上是,我的心脏,已经开始用一种不正常的跳动频率,来向我传递着,我现在并不是那么冷静的讯号了。
“怎么了吗?”
月无霜,双手提着自己的手提包,理了理自己的裙摆,也是有些木讷的,没有选择用目光直面我。
两个人,就好像是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朝着相反的方向歪着头。
简直是一幅世界名画。
“没啥,走吧。”
我拿着手中的伞,也是鼓励着自己,不要显得自己那么的不堪,但,越是主观的暗示自己,我就越慌。
说来也好笑,两个人一起撑个伞回家,被搞得像是奔赴战场一样。
走出老教学楼,终于是可以看见,雨滴溅落到地面,打出的层层水花,似乎是因为已经开始积水的缘故,甚至在雨滴滴落后的地面上,都可以看见如同游戏受击反馈似的,绽放的热烈花朵。
千叶学长说的一点都没毛病。
我撑开了伞,比划了一下伞的大小,发现并不是那种两个人打着就得挤一起的尺寸后,也是松了口气。
走下台阶,回头看着台阶上,提着包的月无霜。
也没说啥,朝她示意了一下,便把她的包拿了过来,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又看了看她,脚下一点,试探了一下脚下的水洼,又看了看她那看上去并不是很防水的布鞋。
想了想,朝她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手臂伸的,正好在我的胸口前呈现出了一个向里的凹字,有点像走正步似前手的动作。
平常都是我在猜月无霜的行为,这回倒是有些相反的意味。
她朝我点了点头,伸出了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以近乎是抓单杠似的动作,被我旋转似的送到了台阶另一头没什么积水的路面上。
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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