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或许你需要休息一下。”
说完,男人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点了点头。
门开,人去,门闭。
伴随着铁门自动关闭,我的意识终于是清醒了。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得不到一点回应。
他,死了?
伸出自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这就是他的身体嘛?
不知怎的,泪水开始在我的眼皮子里翻涌。
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是因为激动。
甚至没有一丝感情。
但就是想哭。
伴随着的,是胸口的一阵闷痛和脖子的窒息感。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种令人难受的感觉,几乎每隔三天就来一次。
对此,每次,那冰冷的铁门里,总会走进来一个接一个的医生,对我进行所谓的治疗。
但我似乎,什么病都没有?
在一个月后,我对外界的所有感知,似乎才恢复到一个正常人的水平。
我也清楚的意识到,作为隐藏在麻董背后的那个人格,在前一个人格的死亡之后,代替了他的位置。
有点......难以置信。
我扶着房间里的玻璃,看不见外面的一丝信息。
任是谁来,呆在这里,也会感到孤寂吧。
但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是最安分的地方。
至少我第一感知便是这样。
那些医生,不,一个月看下来,他们或许是什么研究人员,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爷爷,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今天来的是个老人,和其他人相比,一望去,似乎是有些不同,明明皱纹已经爬上了整个面庞,腰杆却挺的笔直。
虽然戴着眼镜,但看得出,眼神很锐利,但说话却是有着一股稳重祥和的气息,简单的交流过后,我朝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人好像是被我的话触动了一样。摸了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