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哪肯放过他,一把搂住谢姗姗,手一伸,从腰间抽出M9军刀,唰的一声,正中塌鼻梁的后心。扑通一声,塌鼻梁仅仅呻吟了几下就断气了。这一幕吓得另一个正在和史正前较劲的韩国人裤子都湿了,两个同伴接连丧命,对方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比外面的丧尸还要可怕,因为丧尸进不了基地,而他却在基地里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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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翔温柔地抚慰着泪流满面的谢姗姗,轻声细语:“好了,宝贝,别再哭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早就承诺过,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你。那些对你不礼貌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怨天尤人都是徒劳。”
谢姗姗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懊悔和委屈,也有感激和幸福。楚翔的怀抱让她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安逸,她真想时光就此停滞,就像小时候他们手牵手一起去上学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外头的军警被刚刚的枪声给惊动了,急忙跑来查看情况,此时剩下的那名韩国人也在大声呼救:“救命啊,这里有人杀人了!”他深知此时此刻韩语无人能懂,于是改用中文呼救。楚翔此时正忙于安抚谢姗姗,不便动手,于是顺手将M500递给了张红兵。张红兵心领神会,脱下外套将那韩国人罩住,一枪托就将他制服,紧接着用M500的枪口抵住了韩国人的胸膛。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张红兵被强大的后坐力震得后退三步,撞到了墙上,痛呼:“哇,这枪的后坐力也太大了吧,我的腰都要断了。”
史正前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们杀人了?”他深知基地的规矩森严,杀人是绝不容忍的大罪,而这两人竟然敢公然杀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实在是胆大妄为。
楚翔一边扶着谢姗姗,一边接过张红兵递回来的M500,随意地擦去上面的痕迹,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淡然道:“走吧,人是我杀的,跟你们无关。”
史正前哪敢提一个字关于张红兵的事,那把大左轮的威力让他心有余悸,生怕楚翔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脑袋开花。他们刚一下楼,就被部队包围了。楚翔虽然无所畏惧,但谢姗姗和张红兵却无法像他一样自如地应对,因此,楚翔理智地将枪交出去,对张红兵说:“你带着姗姗先回去,这件事你们是受害者,不会有事的。”
谢姗姗紧张地握着楚翔的手,坚持道:“不行,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陷入困境,应该是我去承担罪责。”
楚翔安慰她说:“放心吧,军方不会对我怎样的,而且我很快就会出来,这点我有把握,因为他们还需要我。”
随着军警的不断增援,高保区的骚乱逐渐平息。楚翔看到马星河带着一群人朝这边赶来,他注意到楚翔被捕,于是暗中煽动周围的人群,准备一起涌上前来救出楚翔。但负责警戒的军人却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开枪。楚翔只能暗暗摇摇头,示意马星河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对张红兵说:“带着姗姗离开,这是命令!”
无奈之下,谢姗姗只能跟着张红兵离去。他们并没有返回帐篷区,因为警察已经开始调查这次骚乱的起因了,所有进入高保区的平民都难逃一劫。骚乱后期,马星河等人赶到了现场,但他们找不到谢姗姗究竟在哪座楼里,于是煽动平民四处砸抢,使得原本只是混乱的高保区变得更加混乱。
楚翔柔情地安抚着谢姗姗,轻声细语:“别再哭泣了,这事儿根本不关你的事。我早说过,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人的欺负。那些对你不敬的家伙,现在不正是自食其果吗?这只能怪他们自作自受。”
谢姗姗喉咙里拥堵着情绪,无法言语。她的内心充满了懊悔、委屈、感动与幸福,而楚翔的臂膀带给她无比的安心。她渴望时间定格,让她可以这样依偎着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们手牵手一起走过校园的日子。
就在此刻,外面的军警被枪声引来了,剩下的那个韩国人急智地用中文大喊“救命”,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母语无人能懂。楚翔正忙于抚慰谢姗姗,无暇他顾,便随手将M500递给了张红兵。张红兵心领神会,外套一挥将韩国人制服,一记枪托砸下,让对方老实了不少,紧接着枪口抵在了韩国人的胸前。
一声枪响,张红兵一个踉跄撞向墙壁,苦笑着:“哇,这枪的后坐力也太猛了,我的腰怕是要断了。”
史正前惊慌失措,颤声道:“你、你们杀人了?”他深知基地的铁律,杀人等于判了死刑,而这两人却如同儿戏,毫不在意。楚翔一手搀着谢姗姗,另一手接过M500,随意地擦去张红兵的痕迹,不经意间扫了三具尸体一眼:“走,人是我杀的,你们不必牵连。”
史正前哪敢提张红兵也参与了杀人,他深知那把左轮的威力,生怕楚翔一个不小心伤及自己。几人刚走到楼下,就被部队包围。楚翔本人并不畏惧这些军人,但为了谢姗姗和张红兵,他理智地将枪交出,对张红兵说:“带着姗姗回去,你们是受害者,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