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视线，“凉冰，他看起来是天使，我居然与天使为敌。”

凉冰表情平静，心情却有些烦，目的没达到，被卡尔摆了一道。

她压下烦躁的情绪，耐心地和杜蔷薇讲述着女天使曾经的历史。

“此人是三万年前的男天使，王族后裔，现在估算实力，和我相当。”

“天使也分为男女，彼此之间也有仇，女天使一心追求理念中的正义。”

“而男的又被称为天渣，而华烨，是灭世之灾......”

杜蔷薇看着窗外那颗水蓝色的星球，静静地听着她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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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和恶魔不是死敌吗，你却和天使很熟，也曾说你是天使的女儿？”

“蔷薇，我不想骗你，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说。”

凉冰说着看向了地球星，意有所指道：“我只能说，做你想做的，恶魔没有禁忌。”

杜蔷薇看着她那温柔的眼睛，下意识地问道：“为了我，也不能有？”

她的眼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清冷淡然。

凉冰眼前一亮，抓住她的手，语气温柔但却坚定。

“抱歉，蔷薇，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只是基于我自身的意愿。”

“灭了银河系的饕餮，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其他还是要靠地球人。”

“地球的事情，恶魔军团不能参与其中，这是我对云...云深的保证。”

“你是地球人，我没有禁忌，你也可以没有，不是吗？”

杜蔷薇失落地垂下头，眼神有些黯然，但更多的是轻松。

只要恶魔不参与地球内部的事情，其他的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凉冰抓紧了牵着蔷薇的手，“你不和你的家人朋友们告个别吗？”

杜蔷薇苦笑，想起了她被掌控的人生，还有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朋友也没有多说，告不告别，其实没什么意义。”

“蔷薇，别伤心了，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凉冰一脸心疼地将难过的蔷薇揽入怀中。

她眉眼一弯，嘴角勾勒出满足的笑容，又抱上了心心念念的蔷薇。

好香，好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