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迈迪步子那么大”

“或者试着来”

鲁豫问“如履薄冰，是越做越意气风发，还是越做越如履薄冰”

老王停顿了下想了想，

“应该越做越如履薄冰吧”

“这不是意气风发，真的”

“不像，现在做决定”

“可能就更多的瞻前顾后”

“多方面的考虑”

“这不是我个人的性格改变了”

“是公司大了，制约的部门多了”

“以前可能我总裁，副总裁”

“可能三五个人”

“开个会啪就定了”

“现在玩们内部叫会签”

“这个往往内部有文件会签”

“一会签就两三个月”

“我好几次在年会上讲，这是大公司病”

“只要公司做的大了，逐渐都会染上这个病”

“就是安全性增加了”

“但是创新性，比如发展速度、创新能力有所下降”

鲁豫问“我之前看过一个你的采访，站在一个酒店说，我要有对面一层楼就好了”

老王笑着点点头，

“是，一栋楼”

“奥，一栋楼，那个时候是意气风发是吧？”

时隔多年，老王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91年，第一次去香港”

“那个酒店，四个楼组成一个平台花园”

“当时就觉得这个太好了这个”

“看完这个产生一个感悟”

“我这一生奋斗”

“一定要拥有这样一栋楼”

“倒不是说在香港”

“因为不敢说，就是在大陆，”

“我一定要拥有一栋楼，人生的奋斗目标”

“当时一起去的朋友还觉得”

“那会刚做生意两三年，”

“这一栋楼在香港几十亿”

“内地也得几亿”

“觉得你还敢说拥有一栋楼”

“我说如果人生连这个目标都达不到”

“那我们就做这个生意”

“做这一行就算白混了”

鲁豫了然“所以人的目标是一点一点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