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神色凝重,立刻伸出右手拇指,在老太太的膻中穴慢慢点按起来。
樊莎莎见沈在神色郑重,便知事大,此刻决不能让周围人影响他,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她曾见识过沈在破解阵法后,只在父亲眉心点了点,父亲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料知他手法神奇,便也放心由他施救。
于是挺身走到院中,指着胡雪娟母子二人冷声说道:“外婆被你气的已经晕过去了,你们现在最好从这个院子出去,不要妨碍大夫救人!”
胡雪娟探头望了一眼屋子里面,吐出一口瓜子壳,说道:“啧啧啧!这么小年纪,还是个大夫?我看是个中学生差不多,连大学恐怕都还没上呢,别给你男人脸上贴金了!不知害臊,找了个这么小的!”
顾才脸上也露出轻蔑的神情,哼了一声:“哼!嘴上毛都没长出来呢,他要是会治病,我顾才从此改姓胡,叫胡才!”
“啪!”
胡雪娟一巴掌拍在儿子头顶,嗔怒说道:“你个小兔崽子,竟胡说八道!你顾家这一代,就你一个男丁,所有田产最后都是你的!再胡说,妈就不给你娶媳妇了!”
顾才傻呵呵一笑,揉揉被打的脑瓜子,“嘿嘿,那行,那就不改姓。他如果会治病,老子我跪下给他舔鞋!这总行了吧!”
胡雪娟挖了儿子一眼,“这还差不多,我看这小子也不会治病,最好能把这老东西给当场按死,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田产了!”语气中没有丝毫温度,像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一个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