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莎莎震惊无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妈妈……难道是……杨老师?”
“嗯,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以前是她的学生?”沈在一脸诧异。
“哈哈!”樊莎莎用力点点头,笑说:“以前杨老师来我家上课,带着一个傻乎乎的小男孩,还是个……难道就是你?你的脚现在好了?”
沈在一怔,他怎么记不起妈妈有樊莎莎这么个学生?
不过,那时候,自己脑子不好,就算见过面,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是呀,我家就我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应该就是我了。”
沈在满脸尴尬,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妈妈的学生。
“我的脚好了,脑子也不傻了。你看……”说着来回走了几步,又蹦蹦跳跳几下。
樊莎莎十分激动,笑着拍手,“太好了!杨老师现在好吗?我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望她呢!”
“我妈妈三个多月前,在家里煤气中毒,已经去世了。”沈在声音低沉而悲伤。
“啊……”
樊莎莎听到这个消息,如被闪电劈中,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回过神来,“真是太突然了,你请节哀。”
沈在抽了抽嘴角,算是回应,“不说她了。那咱们可说好了,课时费就按两千元一节课算,周六你来我家,给我妹妹上课,我先给你第一个月的课时费。”
说着掏出手机,与樊莎莎互加了好友,转了八千元。
樊莎莎按下收款键,抬头,“那……我跟你说的事,怎么样呢?”
沈在点头,“你上午来我家,给我妹妹上课,中午我们一起去一下福寿养生山庄,我先看下情况。”
听到他说会去看看,樊莎莎大喜,当即满心欢喜的答应周六去给暖暖上课。
“那这个呢?能不能送给我?”樊莎莎指着地上破烂的古筝。
沈在笑了一下,“当然可以,不过我要先处理一下。”
说完,将琴身反转过来,在琴底不显眼的地方呢,用狼毫笔沾着混了鸡冠血的朱砂,点了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