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华看到女儿第一次喝酒，忙张罗着吃菜，“快吃口菜压压，别光喝酒了。”夏雪一杯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开口问道：“爸，你们查这案子有眉目了吗？学校里都人心惶惶的，学校有可能要停课了。”

沈在神色一正，“你是说，早上学校旧教学楼跳楼的事？”

夏雪轻轻点了下头，神色谨慎的看着父亲。脸上的红霞，映衬的少女分外娇嫩。

夏国胜神色略有不悦，“小孩子，好好学习就行了，我们局不是定案是自杀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在问：“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夏国胜喝了几杯酒，酒气渐渐从腹内冲上来，话也多了起来，“小沈，夏叔叔不把你当外人，就跟你说说这案子吧！”

沈在点点头，又和夏国胜碰了一杯，看着他一口闷下。

“大概十四五年前吧，那时候我还是刚入警队的小民警。你们现在这个学校的旧教学楼，就是今天发生案子那栋楼，以前是工厂宿舍，后来改成了学校教学楼。”

“在施工的时候，就从楼上掉下来一个工人，当场死亡。这种建筑工地上，总会出现伤亡事故，当时也没有立案，只做了民事赔偿。”

“教学楼改造好之后，这里就成了学校。可是怪事也就开始了。”

“一连六年，每年都有学生，从楼上跳楼自杀。一时间，人心惶惶。校长也撤了三四个，教育局长也接连换了五六个。直到换成现在的校长，跳楼自杀才停止。”

“校长向上级申请扩建校区，才有了现在的新教学楼。有人说，可能是建了新教学楼，分散了学生的精神压力，所以安生了几年。”

“谁知，今年又开始出现……”

说到这里，夏国胜又一口焖了一杯酒。

沈在静静的听着，突然出声提问：“跳下来的死亡的人，是不是都摆着一个怪异的大字型？死者面带微笑，趴在血泊中，非常阴森诡异？”

母女二人，神色凝重，似乎不愿回忆这段往事。

夏国胜仔细回想了一下，“我还真看过几次案发现场的照片，的确是大字型，死者脸上确实是笑的，似乎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