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杨枫顿了顿，又说一句，“多谢。”

“不用谢。”傀儡小童舒服得眯起眼睛。

“可以帮我找些山楂、糖，还有其他灵果吗？”杨枫道。

“用来做菜的吗？”

“嗯。”

“其他灵果，是什么灵果？”

“你方便找到的灵果。”

“哦。”

一人一傀儡，一问一答。

傀儡迈着短腿，手里还抓着一把药圃里捉到的虫，就跟吃糖豆一样，一只只塞入嘴巴。

杨枫闭了闭眼，开始练习藤绕术。

傀儡出去没一会儿，就抱回一堆山楂和其他灵果儿。

杨枫将山楂和其他灵果都清洗干净，一颗颗山楂圆润饱满，犹如一颗颗红宝石，上面挂着的水珠，晶莹剔透，倒映着这里的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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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枫捻了一颗山楂，一口下去，酸涩的味道让他瞬间五官扭曲，整个人都哆嗦一下。

傀儡仰着头，长长的眼睫扑闪。

它也拿起一颗山楂，咬得脆响，然后面不改色地吞下去。

“不好吃。”

傀儡也知道好吃和不好吃？杨枫心中纳闷。

“没有灵气，不香。”傀儡道，“虫子有灵气，香。”

杨枫将剩下的半颗山楂送入口中，这一次他慢慢适应了那股酸味，再咬第二口时，感觉就没有刚开始那么刺激了。

山楂的果肉厚实而绵密，口感粉粉的，带有一丝特有的果香。

熬糖的时候杨枫在想，他还没给瑶瑶做过冰糖葫芦，小姑娘应该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