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锦默。

洛奇冷笑，看着半空中影像里被放干净血的关珩，猛然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大概是看了太多次了吧。

季长星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明显被吓到了，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关珩不是之前的关珩，可那血腥又诡异的场景真的展现在他面前之后，他还是有些惊骇的。

他转头看向步锦，声音有些颤抖：“疼吗？”

步锦知道他指的是被放血时的感觉，怎么可能疼？他醒过来的时候更多的懵圈，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的那种茫然。

他摇了摇头。

洛奇转头看向季长星：“你早就知道？”

“没你知道的早。”季长星语气平静，揽过他的肩膀，去看他颈部的那条刀疤。

“不用这样伤春悲秋，死的那个又不是我。”

洛奇看着他们的互动，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步锦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惊讶和尴尬，轻笑了一声：“你用不用大惊小怪，你们魔族的二殿下难道不是这个样子的？”

龙焕只会在不断的变态中更变态，他们俩很健康的好么？

龙焕看着他，表情晦暗不明，蓦地他笑了笑：“ 龙家基本都是双性，只有龙三小姐还算正常，只不过再不正常的人，在龙族面前都是小儿科。”

步锦一直审视着他：“所以，你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