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乌圭啊,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道号吗?”
乌圭低下头来“不知道。”
“哈哈哈,十几年了,咱师徒俩认识十几年了。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你虽然嘴上不会说,心里也不愿意想。但肯定还是会往我在故意调侃你那方向偏偏。”
白胡子老头挥了挥手,指向身后的屋子。
“去,天小子。那屋里有我的东西,是一块红色的包裹帮我拿出来。”
“好。”
乌圭推开门,手中抱着一小块儿裹着红布的盒子。
“去去去,放那个桌子上。”
白胡子老头说着就要撑着椅子站起来。
“师傅,我扶您!”
乌圭见白胡子老头站起来连忙想要去扶。
“行了,我还没有老到需要你扶的地步。”
白胡子老头将乌圭伸过来的手甩开,随即走到桌子那里。
“天儿娃啊!我还是熟悉这么叫你,你这天天学习上挺用功。我倒要考考你,你知道墨是怎么做成的吗?”
“墨?这我倒还真没有学习过,师傅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门道吗?”
“墨的门道那可多了去了。”
“制墨要炼烟,和料,制作,晾干。
练烟一定要控制火候,充分掌握收烟时间。甚至要控制出风量,里面的精细程度是你不能想象的。
活料要将前面的收集起来,再加入材料。进行搅拌倒锤,这一步倘若是上好的墨料怎么说也得敲个几万下才能成就墨的原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