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多了,哎呀,舒服。”齐先生晃晃悠悠的走在院里,给自己沏了一杯茶,然后悠闲的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而秦汉则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悠哉悠哉的齐先生,自己想要张口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八天过后。
秦汉盘腿坐在一个大火炉里,脖子之下被药物浸泡着,头上布满了汗。身上插满了白针,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着。
“啧啧,你是要把这小子煮熟了吗?”灰看着不断添柴加火的齐先生感叹着。随后摆了摆手,底下一排排的小老鼠从外面运着柴火。
“你不干活就少说点,这说简单了就是练个体,说复杂了那是改经换脉,需要一点一点的将他身体里的毒素和杂质往外排。柴火只是单纯的加热,真正的调节温度在胡三太奶那里。”黄二娘手一拂药材一个一个有秩序的掉进锅里。
“好麻烦,当初我蜕皮都没有他麻烦,咱们一群人围着他硬生生转了一星期。”柳生单手抚着火炉上,火炉缓慢的转动。
“毕竟他是人,你总不能真让他脱一层皮吧?别的不说了,这几天也把他折腾的够呛,嗓子都喊哑了。也真亏的他能忍下来,你说对不对啊胡三太奶?”齐先生笑眯眯的加着柴火。
“哎,你们说哪来的一股肉汤味儿?”灰挺起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你这么一说,确实。哪来的味道?”胡二娘也闻到了这股味道。
呼呼呼呼,噜噜噜,呼呼呼呼。
几人听着这声音缓缓扭过头去,只见胡三太奶坐在小马扎上,右手撑着拐杖,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这老太太,坐那儿都能睡着啊。”柳生看着已经打起呼噜的胡三太奶叹了口气。
“别看了!秦小子都快熟了!”齐先生率先想起锅里的秦汉。
对对对!
“这锅怎么打不开呀!”灰看了看锅。
“胡三太奶的气把锅包裹住了。”
“我来!”
柳生身上升起一股煞气,随后右手画掌,一掌把锅盖撕碎。
“咳咳咳,咳咳!”秦汉仰头躺在地上吐出了两口药水,身上已经红肿了起来。
“劲儿太大了,晕过去了。”齐先生双手扶在秦汉头上,一股白气窜了进去。
“凉水来了!”灰提起了一桶凉水,一下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