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依旧怯懦地蜷缩在一旁,宛如一只受惊的老鼠,仿佛遭受这般奇耻大辱的不过是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而非他曾誓言相伴一生的妻子。
本以为公公的兽行已是人间至恶,岂料,往后的日子竟陷入了更深的深渊。
刘家的三个男人,如同恶狼般,轮番对她进行着惨无人道的侮辱,甚至那白发苍苍的太公,也泯灭人性地加入了这罪恶的战局。那一刻,一颗复仇的种子在她心底深深地扎下了根,疯狂地汲取着仇恨的养分,她暗暗发誓,定要让这一家子血债血偿,不得善终。
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与痛苦,开始佯装迎合,对刘家这群衣冠禽兽的无理要求和荒唐行径,皆表现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她在等待,等待着他们放松警惕,放下那如绳索般禁锢她的戒心。
这般暗无天日的地狱生活,一直持续了整整一年,她才终于获得了外出的机会,重获那久违的自由。
然而,刘亚文却仍未停止对她的精神折磨,不断地对她进行洗脑,甚至还告知她,婆婆也曾有过相似的遭遇。但这并未让她感到释然,反而愈发觉得这个家族腐朽至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每一个毛孔都渗透着罪恶与堕落。
后来,她终于彻底摆脱了那个魔窟。她在心中精心谋划着一个计划,一个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复仇大计。她悄然在美容院报了一个价格高昂的整容课程,凭借着对复仇的强烈渴望,她以惊人的速度掌握了整容的技巧。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暗藏玄机的日子里,她用要迷晕了家中所有的人。那一刻,她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的光芒,她知道,复仇的时刻来临了。
范小影双眼通红,仿若被恶魔附身,深深地陷入了那段黑暗而疯狂的回忆漩涡之中,无法自拔。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他们以为我会永远逆来顺受,成为他们肆意践踏的玩物,可他们错得离谱,大错特错!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欺负错人了,他们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而死寂,却又似有两簇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那一夜,我先是将他们一个个如牲畜般捆绑在床上,然后将他们从昏睡中唤醒。看着他们眼中瞬间涌现的惊恐与绝望,我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快。
我拿起那把早已准备好的利刃,狠狠地刺向他们,每一刀下去,都饱含着我这些年所遭受的无尽屈辱和痛苦。我割下了他们的生器,让他们也亲身感受一下被伤害、被侮辱的滋味,就像他们曾经对我做的那样。他们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在我耳中,宛如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范小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癫狂的笑意,继续说道:“那一夜他们求饶声响彻了一整夜,我在他们的身上肆意地划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看着鲜血汩汩涌出,我心中那沸腾的仇恨才稍稍得以平息。我尽情地折磨着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当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死去,我才拿走了别墅里的现金和金银首饰,那是他们欠我的,是我应得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