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宴看着孟斯年刻意不看自己的模样笑出了声:“你就那么厌烦我?甚至挑破了这层窗户纸都不愿意看我?好啊……把我当亲弟弟看待?很好,我的‘亲哥哥’,你好的很!”
萧暮宴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直接脱去自己的黑长衫,露出下面的红长衫。他将孟斯年堵在墙角里,捏紧了孟斯年的下巴,直接一口咬住了孟斯年的唇瓣。
孟斯年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萧暮宴,但却被萧暮宴反拧住手腕压制着。萧暮宴趁着孟斯年的注意力在手腕上,用力撬开了孟斯年的嘴,咬住了他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孟斯年开始挣扎着想要推开萧暮宴,但萧暮宴却更加用力地加深这个吻,甚至解开了孟斯年长袍的领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他的肌肤。孟斯年感到一阵刺痛,心中一紧,他意识到事情可能会变得无法控制。
萧暮宴的行为让孟斯年感到困惑和不安,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错误的决定。然而,尽管内心矛盾重重,孟斯年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对已经去世的爱人的亲弟弟产生感情这一事实。这种复杂的情感纠葛使得孟斯年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陷入这样的痛苦让孟斯年眼角不知不觉落下一滴泪,那滴泪顺着脸颊滑落,最终落在了萧暮宴的脸上。萧暮宴感受到那滴泪带来的滚烫温度,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烫伤了一般。
“孟斯年,你就这么厌恶我吗?”萧暮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他缓缓地退后几步,双手有些无力地垂落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伤和失望。
萧暮宴默默地帮孟斯年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孟斯年的脸庞上,眼中满是深情与不舍,但同时也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最后,萧暮宴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以此来克制内心翻涌的情绪。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孟斯年,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孟斯年回过神来看着萧暮宴失落的神情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拒绝萧暮宴,但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他的内心像是被两股力量拉扯着,让他感到无比痛苦和纠结。然而,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他知道自己无法跨越那道坎。
孟斯年默默地弯下腰,捡起萧暮宴扔在地上的黑长衫,轻轻地将它展开。他小心翼翼地为萧暮宴穿上,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和关怀,似乎想要弥补刚刚的冷漠。当他为萧暮宴系好领口时,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一种微妙的感觉传遍全身。
孟斯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凝视着萧暮宴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决绝。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问道:“圣上给我留了几天最后的时间?”这句话像是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敲打着他们之间脆弱的关系。
萧暮宴听到孟斯年这样说,心中一惊,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什么几天?圣上不是让你回乡养老吗?你别多想就是,我不会强迫你的。”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然而,孟斯年却不紧不慢地揉着自己的手腕,平静地回应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深知锦衣卫的事情和圣上的心思。我曾经做过许多事情,对朝廷和圣上有利,但那都是不能说出口的利益。而如今,我已不再继续留在朝中。如果你坚持把我留下,圣上也必然不会容我活下去。即使你有意隐瞒我的行踪,也无济于事。圣上必定还会派遣其他锦衣卫前来追杀我,到那时,你将被牵连其中,背负上欺君之罪的罪名。”
孟斯年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萧暮宴故作镇定的伪装。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无助与恐惧。他明白孟斯年说得没错,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无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