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后院,许大茂说道:“何雨柱,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许大茂,你还是叫我傻柱吧,听的更习惯一些。小当和槐花好吗?”
“两人快生了。”
“看来我快要当外公了,可惜淮如看不到了。”
“傻柱,别想我叫你岳父。你找我有什么事,秦淮如自杀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淮如自杀跟你无关。她知道了我爹和陶玲算计了棒梗,说起来还是我给起的念头,她算是我害死的。”
许大茂感觉傻柱有些不对头,劝解道:“傻柱,一切都是意外,谁也不想发生。你还有何小。”
“淮如是我的一切,她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傻柱,秦淮如爱的是贾东旭,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许大茂,淮如心里贾东旭的份量确实比我重,也不至于没我。”
“或许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世上的女人不止秦淮如,听说冉秋叶还单着。”
“淮如在遗书里也这么劝我,可是我的心里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不知道该说你死心眼还是痴情。”
“痴情吧,好听一些。你是个好人,却不该属于这个时代。”
“傻柱,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是许大茂。”
“我没闲工夫听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三岁看老,我和许大茂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德行,我比他自己还清楚。他可能不是许富贵的儿子,一定是陶玲的儿子,可是你全不是。你跟我们这些人格格不入,对待婚姻太儿戏。他的性格是睚眦必报,你这人太善良。”
“善良也有错,不跟你说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