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二锅头。”
“傻柱,编个瞎话都不会,一饭盒酒,怕是要有两三斤,差不多得五块钱,还没算酒票,我有钱烧的。”
“那酒是你陪领导吃饭,偷奸耍滑省下的。”
“傻柱,你越说越离谱,厂领导会让我把酒往饭盒倒,真要那样给我整瓶不行吗,想要诬陷我也编的像样点说辞。”
“你上次请二大爷和三大爷的红星二锅头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
“哪买的。”
许大茂转身就走,一大爷叫住了他。
“许大茂,问题还没交代清楚,你打算去哪?”
“一大爷,我还能去哪。您是傻柱的一大爷,我要不自证清白屎盆子就扣我头上了。傻柱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犹如天方夜谭,您充耳不闻。他和您关系亲近,您向着他无可厚非。他在院里打我,我没追究。上次偷鸡,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已经够忍让了,还想我怎么样,我回去拿证据。”
二大爷说道:“老易,咱们开会说傻柱的问题,你怎么扯到许大茂身上,屁股别太歪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二大爷,多谢您仗义执言,咱们院还是有明白人,我去拿证据,省的让他冤枉。”
许大茂的背影有些悲凉,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激起了院里人的同情心,觉得一大爷做的过分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是我买酒的条子,托厂里采购员买的,请过目。”
许大茂确实买过两瓶红星二锅头,不过早就喝完了,单据一直留着,是从原主记忆中找到的。
二大爷看过单据说道:“老易,你确实冤枉许大茂了,傻柱说的匪夷所思,根本就是在撒谎。”
“老刘,傻柱总不会无缘无故裸奔吧。”
三大爷说道:“疯子的思维谁能说的清楚,傻柱没爹没妈,现在又疯了,我大度一点,就不追究他摔我一跤了。”
许大茂说道:“三大爷,还是您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也发扬风格,不追究他诬陷我的事了,跟一个疯子计较,太跌份。”
两人一唱一和,把傻柱定性成疯子了。
“许大茂,你才是疯子,就是你陷害的我。”
“傻柱,说话要有良心,你打我 ,偷我,诬陷我,我看你可怜不跟你计较,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三位大爷的判断你也不相信,还是报警吧,警察总能调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