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我回来了,你吃了吗?”
“大茂,我吃过了,你不是说厂里有应酬吗?”
“现在都几点了,早就应酬完了。”
“你没喝?”
“钢厂那帮孙子往死里灌我,喝了不到三斤。”
“就你那酒量我还不清楚,你就吹吧,饭盒带的什么。”
“酒,我还要跟你生孩子可不能过度饮酒,要不然生出个孩子跟傻柱一样二百五还不得被气死,你帮忙找个干净的瓶子,这可是红星二锅头不能浪费。”
许大茂有些庆幸没有被发现,要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这个时代的酒太珍贵,谁会想到有人假喝。
“娥子,我去刷牙,你把酒装好。”
“你去吧。”
许大茂去院里的水池子刷了牙洗了脸,朝傻柱家望去还是漆黑的一片,估计还没回来,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有先见之明,要不然真要吃大亏。
傻柱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秦淮如在他家门前转了一圈,看到没提饭盒失望的走了,一个傻子果然靠不住,幸亏中午薅到许大茂的羊毛,要不然家里的孩子又该饿肚子了。
“秦淮如,傻柱的饭盒呢,他没给你。”贾张氏问道。
“妈,傻柱空着手回来的,估计因为昨天的事情没敢带。”
“咱家的粮食不多了,撑不了几天了。”
“我知道了。”
秦淮如有些无奈,槐花不太足月,身体太弱,嗓子眼细,吃粗粮剌嗓子。这个年代的粗粮那是真的粗,不像后世经过深加工比白面都好吃。就拿最常见的棒子面而言,里面还有玉米芯颗粒你敢信。
槐花是个特殊情况,贾张氏还特别惯着棒梗,总不能让小当自己吃粗粮,干脆一碗水端平,都吃细粮。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也是秦淮如自找的,没那经济实力就要学会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