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回过头来看了宋韦一眼，但是什么也没说，宋韦看着他的眼神心里直发毛。

刘大海和李小卫先赶到陈尸现场，死者侧躺在杂草里，身上都是杂草的碎屑，确定死者就是失踪的罗菲，林菲菲后一步赶到，“一个遛狗的人发现了她。”刘大海告诉她。

李小卫说，“肝温是71度，根据周围的温度来看，死亡的时间大概是36~40小时之前。”

林菲菲轻轻拨开死者的头发，“颈部的淤痕显示是被勒死的，凶手完全没有企图掩盖尸体。”

刘大海说，“也许疑犯很匆忙，或者根本不在乎。”

林菲菲问，“你要去告诉他的家人吗？”

刘大海无奈，“是啊，我要怎么去告诉一个小男孩儿，他再也见不到他妈妈了，他才那么小，正是需要妈妈的时候。”

罗菲的尸体放在解剖台上，郭天也在，林菲菲开始她独有的陈述式取样，“她被扔在一棵白桦树下，头上到处都是花粉和草木，衣服上有红色和蓝色的纤维，双手手掌上都有白色的粉末，有一根的头发，还带着细胞囊。”

郭天说，“人是个整体，由一些细微的物质所组成。”

林菲菲说，“假如一个整体可以完全量化为DNA。”

郭天说，“遗传学上来看是可以的，当一颗精子遇到卵子，我们就彻底被计划。”

林菲菲问，“所以我们都可以在细胞的水平被定义？”

郭天说，“或多或少吧。”

林菲菲说，“不是，个性是我们生活经验的体现，脑神经细胞处理我们与世界和相互间的关系。”

郭天谦虚的说，“我认错，DNA决定了我们的组成，但不能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

林菲菲说，“我们的组成不能改变，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随时在变。”

郭天说，“是的，无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