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说,“但是那好像是经常的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佩说,“有什么区别?我还是要被解雇。”
郭天说,“对我来说有区别。”
陆佩说,“我对权威人士有问题,我选了个不该爱的人,我是在自我毁灭。”
郭天问,“你以前有没有试过,放纵自己一个星期?一个角色在解释,一个基本的生活常识,行为合理化对我们尤为重要。甚至比性还要重要。”
陆佩说,“我没有任何借口来解释,我对李琳琳无理,我不听王智霖的话。”
郭天问,“为什么?”
陆佩说,“别管他了,你想要知道什么?”
郭天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愤怒?”
陆佩平静的坐在沙发上,“说来好笑,你记住的一些事,你不记住的一些事,你知道,空气里是烧焦的气息,卧室里墙壁剥落,那个年轻的警察在那吐了,我还记得带我去看一户家庭的那个女人,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很奇怪吧,因为我忘不了她的手。”
郭天说,“大脑有自己的过滤器。”
陆佩说,“我还记得那些场景,我成了个父亲被刺死的女孩,你认为有谋杀基因吗?”
郭天说,“我不认为基因有暴力行为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