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就能看到?”
“怎么看不见,假装路过讨口水喝,电视上不都这样演的吗?”
时瑾然伸手揉揉她脑袋,才指下面说:“二叔家独户四合院,我们就算敲门两老不一定听到,而且就算听到他们还要穿衣出门,多麻烦。”
秦怡婷:……
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悬浮车在院子上空盘旋半个小时,两人就离开了,已经下午四点,时瑾然直接架着车接他爸下班。
只是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下走。
半道上,时毅遇到回家的大儿,爷俩一起翻越大学,回家。
到家,时毅立即升煤炉子,等屋里暖和,才脱掉棉衣棉裤,“也不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看来今天是我们爷俩一起做饭了。”
时瑾年也不介意进厨房,他挽起袖子说道:“爸,今天冷,我们做上次小弟寄的鹿肉吧!等下我们爷俩喝一杯。”
时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好,可惜啊!大雪封路,你弟寄的酒要剩着点喝,还要留一部分过年待客。”
“爸,二叔家瑾瑜今年过年后是不是就要下乡?到时候也去弟弟那里吗?”
“对,上面政策,一个家必须有一个孩子下乡,瑾瑜和瑾溪就有一个必须下乡,这不瑾瑜看你弟弟寄的东西,本就闹着要下乡做知青,你二叔说年后就送他去,瑾溪知道了,初中还没毕业也想去。”
“一个个没出息,只会顾嘴,图一时嘴爽,全下乡父母都不顾,人家乡下做梦都想进城,住在城里做工,这个世道哪里有真正清闲的地方,乡下面朝土地背朝天,不管寒冷暑天,都必须出工,哪有你弟说的那么好。”
“能吃上肉也是你弟有打猎的本事,要不这么多下乡的知青,怎么就只有你弟经常寄东西回来。”
时瑾年:……
他觉得他爸指桑骂槐,说的是两个堂弟,其实暗中在说他,他有证据。
“爸,浩子不也经常寄肉回来吗?他和弟弟也在一个地方。”
时毅一噎,说了这么多他也只记住了肉。
“浩子那孩子我从小就觉得他处事圆滑,手里有钱,能有肉不稀奇。”
他可是知道卫家事的,从浩子给家里寄肉后,卫大国后面可没少给浩子寄钱,他都看见汇款单了,比他们家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