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铭锋道:“所以,你的目的,那个老太太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调查她女儿是怎么死的。呵,我们本来不该是敌人。恐怕你也是无奈之下才招来的这些警察吧。”
“八年前,从你们准备背叛那个从漠谷市来的人时,我们就不算敌人了。姚谣的死因对我至关重要,如果能早点和董先生说清,而您也愿意告诉我这一切,我便既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也不会干涉你们的买卖。黄金虫对你们来说价值不菲,我来说没有一点价值。”
“你说的这个姚谣我没有一点印象,当时的惊魂俱乐部,我们几人是想合力让傅先生长眠于此,可还是被他逃了。他走的一干二净,除了游乐场地下还有点残留,什么都没有。事后的几年,我们怕他报复一直过得胆战心惊,直到后来听说漠谷市之前出了大案子。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被人釜底抽薪,来星华市只不过是他狡兔三窟中的一窟罢了。”
“即便只是如此,他随手建造的实验室也足以让你们震撼。可见他的背景有多么深不可测。你们起了贪心对他下手,而他借此消失。只能说,还是这位傅先生棋高一着。”
“漠谷市的案子,你听过吗?”董铭锋问。
“没有。”白轻墨说。
“呵。”董铭锋又笑了一声,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他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却这样忌惮你。真是年纪越大越没用。那老太太知道游乐场地下实验室的事,说明她死掉的女儿也与这实验脱不了干系。实验是漠谷市的傅先生弄来的,如果你想继续查下去,漠谷市的案子是你逃不掉的一环。白小姐,我们当年是依着韦市长的关系才知道一点,你看起来与警方的关系也很密切,就算那件事的保密程度非常高,想来也是不需要我帮忙。但我和你说这些,依旧是我的诚意。”
“救你出去,光凭这些还不够。”白轻墨道。
董铭锋说:“有一件事,是容芸刘念他们都不知道的。”
“说说?”
“当年傅先生走后,我遇到了一个戴着蝴蝶发卡的女人。”
白轻墨看向他,董铭锋继续说:“这一次荀先生离开后,我也遇见了她们。她们逼迫我去查荀先生在星华市做了什么,留下了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就和当年一样,那个时候她们也是逼着我告诉了她们傅先生在星华市的一切。但是,傅先生的事我知道,荀先生诡异莫测,我一点都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