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的很紧,白轻墨想抽开,反被他拉的很紧。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她索性站起来,站到男人身前,居高临下地说道:“堂堂的梦园之主总不会只有些野蛮手段吧,你不是最会运筹帷幄,不知道攻心为上吗?”
“攻心为上?”沈临书低头看着女孩略显平坦的胸脯说:“就你这个没发育完全的?”
“沈临书,你过分了!”
“小朋友,不听话是要挨打的。为什么要出去?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可以偷偷跑出去吗?”沈临书的另一只手揽过女孩的腰,将人拉的更加近,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他微微仰头,在白轻墨的耳边,声音低而缓地说。
白轻墨汗毛倒竖,她从这样的语气和这样的姿势里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沈临书待她温柔有之,娇惯有之。他可以刨开自己残破的过去,明明白白地展示给她看。他可以无论何时都以照顾她的情绪为先,他可以为她学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