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也坐在他身边,脸颊被酒气熏的微微泛红,又似乎是因为被之前的冷风吹过,整个人都有点发热且晕乎乎的感觉。

她看着电视,又看向沈临书,问:“刚刚极夜的那个男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嗯。”沈临书说:“第二起案子的受害人叫木娇,她失踪时脖子上带着一个钥匙形状的银质项链。刚我看这个人脖子上有一个锁形项链,应该就是他没错。”

白轻墨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问道:“看来你所担忧的事很快就会有突破了。”

“没那么简单,这个人的身份我还真不好直接叫去问话,也许……”沈临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肩膀一沉,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落在了肩膀上。

他微微低头看去,白轻墨那张红扑扑的脸带着一点醉意,全无防备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看来是喝了不少。”沈临书暗自想着。

忽然,就听到肩膀上的人迷迷糊糊地说:“什么样的人会让你都不好叫去问话的?你怎么不说了呀?”

“还醒着呢?”沈临书眼带笑意。

“醒着。”白轻墨闭着眼睛说。

沈临书单手在她身上披了一条毯子,然后说:“他是叶氏集团的二公子。董事长叶诚的小儿子,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直接叫过去会引来很多人不必要的猜测,平添麻烦。搞不好,想知道的不仅没问到,反而会被有心人隐藏的更深。”

“有道理。”白轻墨迷迷糊糊地说。

“你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醒着?”沈临书不由得捏了捏,肩膀上那张几乎睡着的脸,问道。

白轻墨微微睁眼,不耐地扫了他一眼说:“醒着呢。就是……得让我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