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没有看着他,不太高兴地说:“我不写。”
“嗯。”洛述点头,就想走开,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问道:“如果是老板让你写呢?”
“不写。”她靠着走廊的墙面,依旧低着头,懒懒地说。
洛述低笑,从兜里翻出一块酥糖递到白轻墨的面前,说:“一切的变故都有原因,白同学,你该看得更长远一些。”
白轻墨接过糖,方才抬起头。洛述还是那个样子,虽然穿着德启中学老师们的工作制服,但那张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正经老师。尤其是他现在笑吟吟的模样,更似一位纨绔公子。
“变故?”白轻墨反问。
洛述道:“吃糖。”
白轻墨低头看糖,再抬头时,那人已经走远。
这糖的牌子叫逗巧,是岐梧市的一家本地品牌。
中午吃饭时,徐欢耷拉着一张脸坐到白轻墨与路寒亦的身边充当大电灯泡说:“那个姓叶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还好当时那张纸条是时眠的,如果是我的纸条被发现,我下个月的零花钱可以提前宣布没有了。”
“她这次为什么要告状呢?”白轻墨不知在想什么,无意识地说。
“为什么?”徐欢瞪圆了她那双眼睛,说道:“上次放学不是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