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有监控。”
话说得囫囵不清,程景行没理这茬,依然细细密密绞着她的唇,感到她分了心,口中不太乖巧,还是费了一句口舌解释:“这部没有。”
他的专梯保密级别很高,并未装视频监控,不光为了对他的行程做严密保护,还要满足有些来访人不留痕迹的需求。
机括转动的声音僵硬冷情,与接吻时唇齿开合的细响形成强烈对比。
钢铁铸就的封闭空间里,春色荡起了涟漪。
她身后的镜面玻璃已起了雾气。
莫爱本也没做抵抗,电梯门开时,也无所谓卸气。
程景行如一阵暴风压住她,在这事上,她何曾拦得了他。
他放开她的唇,牵她的手,快步走去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莫爱眼前一黑,办公室的遮光帘挡住了窗外的灯红酒绿,门阻断了唯一光源。
她欲去墙壁找灯开关,却被一股强力迎面抱起。
莫爱纤细,这点体重对程景行来说轻而易举,他扶抱住她背脊,迫使她双脚离地,缠在他腰胯间,高跟鞋掉了一只,没人去管。
黑暗放大了视觉以外感官,吻密不透风地蚕食着理智。
也许是十几二十步的距离,莫爱的臀部撞上了坚硬的桌线,她疼得眉头一皱,唇一脱离,又让他缠吻上去,她索性坐上桌,寻一个合适的姿势。
桌上的大理石铭牌上刻着程景行的名字,石料坚硬冰冷,已被两人的动静推至桌角,摇摇欲坠。
一桌子印着“内部资料”的红头文件,七零八落地压在身下,有些已散落桌底。
莫爱躺在这摊凌乱无序的纸堆上,自己也一样混乱零散。
白色衬衣一边剥至肩下,肩带和一半文胸显露,纯白布料以外的肌肤如雪,现在已是红痕点点。
她完全不记得程景行是何时拉开了她腰间的隐形拉链,一步裙顺腰线向上。
她就这副样子被他放在桌上,羞耻得她抬臂遮住脸。
“来看我的,挡住还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