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胜利歇斯底里地求救。
殊不知,
苏长青这会儿,早就躲进了屋子里,抱头缩在墙角。
“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我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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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最后还是冯爱国看不下去,厉声喝住两人。
“都给我住手!”
“老实站好了,等公安同志来!”
冯爱国当了十几年的大队长,在村子里辈分又高,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苗春花尽管不情不愿,但还是老老实实找个凳子坐下来。
一双眼睛瞪着苏胜利,恨不得把他活生生扒皮抽筋。
——
公安来得很快,还是个老熟人。
苏落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淡定地和来人打招呼,“王队长,好久不见。”
“秦连长,苏同志?”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们,王建国愣了两秒。
但一想张亮刚刚的话,很快又反应过来。
手指在他们和肖蓉蓉之间,移了移,“当事人,是你们几个?”
“嗯。”苏落点头。
王建国顿时有些无语。
苏同志陪着秦连长,从瘫痪到痊愈,那可是深厚的革命友谊。
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破坏的?
有酒壶这个物证,又有冯爱国和张亮做人证,案子办得很快。
“你们几个,涉嫌谋害军人,破坏军婚, 跟我走一趟吧。”
“谋害军人”这条,是王建国加的。
苏胜利担心药效不好,在酒壶里下了整整一包迷药,药量足够迷翻整个安平县所有生产队的牛。
“苏同志,幸亏你懂医术。”
王建国说起来都有些后怕。
“不然,要出大事儿了!”
堂堂战斗英雄,要是死在苏胜利手里,还是因为“迷药过量”这种荒唐的理由,他们安平县的脸,就丢尽了。
“我不走!我不走!”
上铐子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肖蓉蓉忽然挣扎起来。
“你们凭什么带我走!我什么都没干!我是无辜的!”
肖蓉蓉猛地看向秦铮,如同怨鬼哭嚎般,幽怨凄厉地控诉,“是他,是他想强奸我!”
……
气氛忽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苗春花听到女儿的话,顿时如梦初醒,扯着嗓子附和:“对,对!”
“就是他强奸我闺女!”
比起坐牢,名声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公安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肖蓉蓉挣脱桎梏冲过来,抓着王建国的胳膊,力道大得,恨不得将手指头都摁进去。
“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我……我要告他强奸!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
肖蓉蓉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要不是有冯爱国和张亮亲眼目睹了她“急不可耐、上下其手”的样子,怕是就真要信了。
王建国反手抓住肖蓉蓉的手,冷酷无情地将手铐扣在她手腕上。
“咔哒”一声,锁住。
肖蓉蓉懵了,“不是,公安同志,我……”
“有什么话,去审讯室说吧。”
王建国冲一旁的同事打了个手势,“带走!”
大概是肖蓉蓉叫嚷得太厉害,公安同志用东西堵住了她的嘴。
辩解咒骂戛然而止,只剩下几声不成调的呜咽,渐行渐远。
“秦连长,苏同志,”王建国问道:“你们要回县里吗?我捎你们一程。”
他们是开着公车来的。
挤一挤,也能坐下。
“谢谢王队长,我们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明天再回去。”
“行,那我就先走了。”
王建国冲秦铮敬了个军礼,才转身上车。
“落丫头啊。”
冯爱国留在最后,叹了口气,小声对苏落道:“我看你这个对象不错,以后好好和他过日子,这个家,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他是看着苏落长大的,以前也没少在苏母的棍子下救人。
这孩子啊,命苦!
不过好在,孩子长大了,知道自保了。
冯爱国也是半截身体埋进土里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今天一看见肖蓉蓉就猜到,苏落肯定是早就知道苏胜利的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