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掀翻铁轨,让列车停下来!”余青川转过头来看着江槐,脸上没有那种目空一切的表情,“他从不遵守规则,他制定规则。”
“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啊,”
余青川翻了一个白眼:“我可没资格评价当世第一人。”
“你们都是灵级。”
“灵级和灵级亦有差距。”余青川继续朝着山上走去。
没下雨后道路依然泥泞难行,江槐的鞋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了。
“奇怪。”余青川忽然感叹一句。
“哪里又奇怪了?”
“你不觉得周围太安静了么?”余青川在一棵树下蹲着。
听到余青川这么一说,江槐确实感觉到周围太过于安静,甚至农村常见的虫鸣和蛙鸣都没有。
“不对。”余青川用短刀破开周围的脚下的泥土,然后用手细细的寻找着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虫。”余青川已经挖出一个非常深的小坑了,坑里翻出来泥土和些许植物根茎以后再没有其他东西。
“江槐,好像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其他活物了。”余青川找了一个稍微干燥的地方坐下来。
“不去上面祠堂看看么,或许是我们想多了。”
“我们在这里兜了三四圈了。”余青川靠在大树上,用手指着树干,上面刻着四道杠,痕迹非常新鲜,明显是才刻上去不久的。
“你什么时候刻的?”一路上江槐并没有注意到余青川刻这东西。
“我也不知道,刚刚挖坑的时候发现的,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们,让我们不停地重复,不停地遗忘。”
江槐突然感觉浑身发冷,他警觉地看向空中的月亮,清冷的月光照射着树林,周围没有一点声响,安静得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流淌的声音。
“见了鬼了!”余青川试图用灵力感知,但是没有任何灵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