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宋玉清接过,见好就收。

这货毕竟是菩萨,逼急眼了我也害怕。

将两枚储物戒揣进怀里,宋玉清问道:“不知佛国使团派谁进宫去取《至尊功》。”

欲灭自己当然没脸去,去了少不了还要受一番羞辱。

他看了看一个相貌还算可以的弟子:

“由我徒儿跟随大人去一趟吧。”

“好。”

宋玉清报以官方笑容,假意看了看天:

“不过,今日恐怕时辰不够,明日一早天亮之时,请令徒去镇妖司候旨。”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故意刁难,但欲灭也没办法,只好点头。

“嗯。很好。”宋玉清笑了。

下一秒,便即刻下令:“来人,给我拆!”

“遵命!”

早就安排好的一半禁军们抱拳领命,立刻转身四散开去,鼓荡气机,化为拆迁大队。

宋玉清拨转马头,在墙倒屋塌的声音里,带领镇妖使们悠哉悠哉离去。

菩萨境界呐,哈哈哈...

爽!

老子这次解气了。

......

镇国寺外,一处还算宽敞的简陋民宅。

早被宋玉清以2两银子一天的高价征用为镇国寺拆迁临时办公室。

对待自己百姓,宋玉清花钱必须大方。

还是专挑这种不富裕的家庭送福利。

黄土胚盖成的普通民宅外面,四周有禁军把守,里面守着镇妖使。

层层守卫,一副肃杀之气,没人敢靠近。

可里面略显窄小的正厅里,场面却十分欢乐。

宋玉清、石洪砚用袈裟铺在两张对在一起的桌子上,然后把西域僧人储物戒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叮叮当当倒了一大堆,像个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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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法器隐隐可见光华流转,显然不少都是极品。

“这帮秃驴出远门,带的东西不少嘛!哈哈哈....”石洪砚两眼放光:“毕竟千万里之遥,路途凶险,估计防身的家伙式都带了。”

“你小子可真大胆,连欲灭都敢敲!就不怕他一巴掌拍死你。”

宋玉清现在想想确实感觉后背冒冷汗,但他傲娇扬了扬下巴:“他敢吗?”

袁峰靠在一旁柱子上,悄悄瞥了一眼他们三人以及那些宝贝,手中镇妖刀刮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

一根一根刮得蹭蹭蹭地响,像是刮钢针。

冷傲中带点心酸。

这几个人当中,他加入的晚,而且年纪又大,常常觉得自己不合群。

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融入杨临的核心小队,很自觉的不去参与分宝贝。

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些法器?

“这些东西能卖不少钱吧?”桌前,小胖子邱秋望着法器流着口水。

宋玉清有倒卖司天监资源的经验,扬了扬眉毛道:“绝对不止五万,十几万都打不住。”

十几万?

袁峰眼睛不自觉亮了亮,手上动作下意识地停了一下。

但很快他咽了咽唾沫,继续蹭蹭蹭地刮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