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翻看着目录:“你是想学这个？”

“学生愚钝，呃，都不会。”陈曦理科的一点都看不懂，尤其是物理和化学。

多托雷注意到陈曦眼下的乌青:“又熬夜了？”

陈曦:“睡不着，一睡就会做噩梦。”

多托雷:“梦见什么？”

陈曦回忆:“厉鬼索命，但是每次快看清他们的脸时便会惊醒，而且脾气越来越差，见人就想砍。”

多托雷:“他们？最近不要杀人，否则会更麻烦，今天晚上在实验室住吧，我守着。”

[散兵]:“多托雷什么时候也会驱鬼之术了？”

多托雷:“我自然不会，但是你似乎会。”

[散兵]:“那我勉强答应了。”

陈曦突然想起以前背过的道教咒语，虽然不太熟练，但是有系统这个外挂，不成问题:“我可以自己镇压部分厉鬼，阿散帮我准备，需要大量糯米和豆子，不能让他们出去灾害别人。”

[散兵]:“好吧，我去准备。”

多托雷:“叫这么亲切？”

陈曦解释:“老师不要在意，只是熟人的称呼。”

多托雷:“你会璃月的方术？我怎么不知道？”

陈曦:“只会一点，以前当过方士遇上太厉害的紫煞(鬼王)就打不过了，到时候靠老师了。”

多托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