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我能知道这些消息还是因为我有个亲戚在宫中当差,据说前些日子元国太子迟迟不愿让宁国太子的尸身下葬。”
“宁国太子之前不是折辱过元国太子吗?我要是元国太子我也不乐意让仇人安然下葬。”
说话的是个青年,一看就知道已经喝了不少酒说什么话都没个忌讳,大咧咧的就把折辱之事说了出来。
“你说话声音小些,要是让元国官兵听到了我们岂不是都要掉脑袋!”
坐在他身旁的中年男子没喝那么多酒,看起来倒是还有几分神志。
“不不不,若只是因为仇恨不愿让他安然下葬就没什么可说的,据说是因为元国太子心悦宁国太子不忍让他早日下葬。”
他说后面几句话时声音压的极低,不过坐在他面前的几个人肯定还是听得清的,一时间只听“啊?”声一片。
“不是....这岂不是说元国太子他有断袖之癖啊。”中年男子看起来非常震惊的样子。
“你这个没见识的,都这个时候了还纠结断袖不断袖的,人以后都是要做皇帝的人说一不二,还管那些做什么。”
那中年男子被说的一噎,又一想人说的确实也没什么问题,“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讲八卦的闷了一大口酒,“这也是我在宫中当差的那个亲戚听别人说的,在下葬前元国太子给宁国太子换了一套嫁衣。”
“而且啊听说陪葬品丰厚的不行,陪葬品算做聘礼。”
他显然很有讲八卦的本领,说话的语气格外的顿挫抑扬,非常引人入胜:
“昨天不是刚说月鹭山从此之后就成皇家之地了,山脚下有重兵把守非旨不得入,倘若私闯必要掉脑袋。”
“除了秋天的时候京城谁能想起月鹭山?没什么一定要看的景色也没什么名士隐居在那,也就是秋天的时候红枫值得赏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捻起了酒碗旁的油炸蚕豆往嘴里一丢,“月鹭山会突然成为皇家之地就是因为宁国太子的棺木最后葬在那里。”
几个人听的嘴都合不拢,其中有一个人没忍住追问,“你说的这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那么像编的呢?”